巾帮梁思甜清理身上的汗渍,听她这么说,他手一顿,语气危险的说道。
肾虚?
梁思甜身子一僵,顿时清醒了一些,她连忙纠正。
我不是说现在,我是说像这样不知节度的使用,才容易肾虚,你现在醒悟为时不晚。
毕竟,两人才结婚一年多。
想法一落,梁思甜便察觉原本正在帮她擦澡的人,此时手的地方,越来越不对劲了。
喂,你干什么呢?
梁思甜拿脚去踹他,但是她已经太累,根本没什么力气。
顾景州直接压了上去,语气危险,眸光灼热的说道:我试试你说的是真是假。
梁思甜:
这夜,梁思甜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好好的,直接躺在床上睡觉不就好了吗?
又不是人民教师,没事给顾景州上什么教育课?
一夜缠绵,第二天梁思甜起来的时候,顾景州又和以往一样,已经去了部队。
吃完饭,梁思甜本来打算和刘秀玉一起去城里,但是刘秀玉说腰酸,想到刘秀玉回家一段时间,才刚过来。
估计
她深有体会的让刘秀玉在家里休息。
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