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一个草垫子,上面铺着单薄的被褥。现在天气已经很冷了,他盖得这么薄,身体怎么受得了?
她吸了吸鼻子,在静谧的夜里发出轻微的声音。就见他倏然转过头,见到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她抱住了。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陈立夏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这两天的委屈担忧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王科长已经很自觉地将门锁上出去了,赵国年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安慰着:“宝宝,别哭了,让你受委屈了,别哭了!”
半晌,陈立夏才缓过来,赵国年的衬衫已经被她的眼泪湿了一大片,她吸吸鼻子,仰着头抚上他的侧脸关切地说道:“国年,这两天发生什么了吗?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赵国年轻轻地拂去她脸上的眼泪,这屋子里也没有什么桌椅,他只能拥着她坐在了草垫子上。
想着这两天的审讯,他微微皱起眉头,淡淡地说道:“他们只是问了一下情况。”
那就好,陈立夏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拉着赵国年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忽然感觉他身子僵了一下。她疑惑地看过去,只见他颇有些慌乱地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