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给自己博了个好名声。可是，他自以为推地干净，实际上，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
王科长一定是查到了什么，才会特地跟他说那些话。虽没有明说，但是他听得出来，非法行医的事情，就是宋正德匿名举报的。
这个赵国年也早就猜到了。他没有什么仇家，而宋家最近出的事几乎都跟他有关系，宋正德出于报复举报完全有理由。
只是，王科长为什么宁愿违反纪律，也要跟他说这个？
想利用他？还是……一种试探？
赵国年沉思着，下意识扭头看了陈立夏一眼，正好她看过来，对着他柔柔地笑了一下。他回过神，牵上她的手，先回饭店。
按照当初算好的日子，饭店早该营业了，可现在大门紧闭，一个人也没有，怕是营业执照的问题还是没有处理好？
“宝宝，营业执照的事情……”
“别提了……”陈立夏叹口气，“那个冯辉有背景，工商局我跑了好多次了，都没有用。”
“冯辉？”
“是啊，怎么了？”陈立夏疑惑地看向赵国年，见他思考一下，而后定定地问道：“是不是这里有个痣？”
“是啊，你知道这个人啊？”
“嗯……”赵国年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