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音信。
她也就不敢再想了,专心干活儿,不在奢望走学些这条路。
没想到,今天她才知道,这么多年她都活在欺骗里,这让她觉得自己为了高考受的那些罪,都好像是一场玩笑。
陈立夏越说越难过,抱着赵国年的脖颈哭个不停。赵国年搂着她的肩膀,沉郁的俊颜也显得十分悲凉。
去年正是他刚开始去粮库工作的时候,好容易得到这么一次机会,他很珍惜,几乎除了年假都在粮库上班。
他忙着工作,才没有注意到她每天的奔波。赵国年也有些恨自己,那时候但凡多留意一下,也不会让她自己过得这么辛苦!
想到她一个人每天走那么远的山路,他就觉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
“宝宝,你受苦了!”
他紧紧地抱着陈立夏,她的眼泪濡湿了他的棉袄,他也像没察觉似的。
陈立夏哭够了,才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胸前一大片水痕,十分不好意思,“国年,你衣服都湿了。”
“没事!”赵国年微微扬起嘴角,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这话说的,好像他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样?
陈立夏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