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除了裤子上有些灰尘,仍然是那个玉树临风的赵国年。
可是陈立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刚刚那个匪徒那么用力地怼了他的胸口,还推了他的腿,他真的没有受伤吗?
尤其是腿,本就是他瘸的那条。
她紧紧地盯着赵国年,想要看出他的异样,可是任凭她怎么仔细观察,他都是淡然如常的样子。
陈立夏自我安慰着,或许是她太紧张了。肚子里的小东西似乎感觉到妈妈的不安,忽然动了一下,稍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赵国年将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跟警察说清楚了,时间也就差不多快要检票了。
警察知道他们要赶火车,也没有多留,压着匪徒往派出所送。
赵国年站在原地没有,似乎在目送警察走远。陈立夏疑惑地走过来,“国年,你看什么呢?我们该去检票了。”
“哦,没有什么,走吧!”赵国年浅浅地笑笑,伸出胳膊下意识地要去扶着陈立夏的腰身,顿了一下,又收回来了。
陈立夏没有看到,他另一面的手疼地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都蹦了起来。刚刚他不让她过来不为别的,就是怕她发现他受伤了。
他现在是在用毅力坚持着的。那个匪徒明显是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