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秋真是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陈立夏可真是太阴损了!
正屋卧室里,陈立夏趴在窗台上看着陈立秋在院子里气呼呼地转了几圈,最后认命似的进了厢房,笑得花枝乱颤。
赵国年无语地看着她,有这么好笑吗?这么讨厌陈立秋,就把她赶出去不是更好?眼不见为净!
“回来,别爬玻璃,有凉气!”他轻轻地拉着陈立夏的胳膊,将她拉回到炕上。
陈立夏瞥了他一眼,知道跟他说不清,摇了摇头,但还是没有止住笑。
这边笑,陈立秋可真要哭了。厢房里很久没开火,十分阴冷。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屋子里堆满了桌椅,连炕上都摆满了。
她要住,就得将那些桌椅全都搬下来。
于是这一夜,陈立秋用了半宿的时间将桌椅从炕上搬下来,又烧火烧炕,将屋子里擦干净。
好在这屋子里柴禾还有,柜子里也有备用的被子和褥子。
虽说看起来都很破旧了,但也比没有强。陈立秋抽了些相对比较软的干草铺在炕上,铺上褥子,糊弄着睡了。
翌日,陈立夏难得醒的特别早,她是特别期待陈立秋的囧样,想早点看到。
赵国年刚刚熬好粥,看她一咕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