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书？警察又不是吃干饭的，能看不出来这有问题？
除非，李芬真的是很严重！那么事情就一定不是姜大夫说的这么简单！
董长明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圆滑地询问起了秦小飞和秦小双的近况。
姜大夫说起侄子侄女，忧伤更进一层，“他们从小娇生惯养的，你说冷不丁进去了，能好吗？小双
那个丈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双一进去，就跟别人搞上了！一次也没去看过！长明啊，你能忍心看着你的弟弟妹妹在牢里受罪吗？”
话题又转了回来，董长明故作无意地抓了抓头发。姜大夫看出他不想帮忙，心一横，站起来打开了文件柜。
“长明，我给你看，这个是我托人从公安那抄的李芬的伤残鉴定书。按照她写的这个病情，现在就该是废人一个！我雇人想跟踪她，照些照片作为证据！可是她学校那边请假了，整天窝在赵氏制药厂里，也不出来，我的人根本没机会进去！你会照相，家里也有相机，要是能拍一些她正常的照片，就有可能替小双和小飞翻案了！”
姜大夫一边翻着文件，一边说着。忽然，一个文件夹掉到了地上。
董长明下意识看过去，之前敞开的白纸上写着几个大字，杨芹身体检查鉴定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