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几天,陈立夏都觉得精神恍惚,赵国年这个家伙,只是开了个头,却没有跟她说那封信的具体内容。
什么叫收到一封信?谁寄来的信?信上说了什么?难道专门有人跟他说,自己是重生来的?
又会有谁知道这件事呢?
陈立夏觉得很惊悚,可是赵国年说完,就抱着她继续啃,继续睡,好像什么都没提前过,这几天也是避而不答。
每次她提起来,他总会转移话题。
陈立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就在这种不安的情绪之中,忽然,对面放起了鞭炮,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竟然装修成了一间豪华酒楼,正式开业了!
她甚至不知道对面是什么时候装修的!
听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烟熏火燎之中,陈立夏看到一个很熟悉的人影,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朱才俊?”
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铁阳的看守所!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忽然从天而降似的,将店开在了她的对面。这里其实并不适合开大酒楼,她的饭店规模,其实也是有些偏大的。
因此,经营到现在,其实还是亏损的状态,回本起码是半年以后。
而对面的酒楼,即使没有进去,她远远地也看得出,内饰都是很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