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因为忘记了。
云郎不再说什么。在窗户前静立了几分钟,跳上窗台,瞬间没了声息。
他不会再出现了吧。于洛想起那天她就在这间房间的洗手间里尖叫一声,将云郎唤出来的情形,心里隐隐有种酸胀。
连云郎都看出来,廖有廷跟她断了,应该是彻底断了。
她应该高兴!只有完全斩断了与那只暴君的纠葛,她的重生,才是完美的重生!
这样想着,心里酸胀好受了许多。
……
于洛第二天就约严澜见了李安迪,介绍了李安迪的研究成果,还举例说了余家官司的由来。
严澜没有想到余家试药的官司,真相竟是如此。不由地看着于洛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好像要重新再认识她一遍样的。
于洛笑道:“我们的新药项目审批还没有下来,老师,您服用我们的偏方,也算是试药。到时候可不要告我,那我铁定输!”
严澜也笑了,“推你上法庭?我怎么舍得。”
说得极其随意。
于洛却听得心惊肉跳。知道严澜对她有心思,他的话她自然觉得有弦外之音。忙低头看资料,假装没有听到。
李安迪却是完全没有觉得,只觉得这年轻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