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三皇子下意识的松手,连带着也不对李伯和纪清生气了。
慕修远快步走上去,将三皇子丢在地上的账本捡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道:“三皇子,草民知道您气太子也气白松文,但现在不是急火攻心的时候,您不觉得比起干生气,我们现在更应该顺着白伯父拿过来的这些书信和账本追查太子和白松文做过的坏事,最后让他们为他们犯的错付出代价吗?”
“是,你说的对。”三皇子闭着眼睛喘了几口粗气,跌坐回了他的位置上。
大家见他恢复平静了,彻底放松下来,继续商量对太子和白松文的事情。
“太子和白松文树大根深,就算有了姚邵湛和白沫言这两个证人,加上盒子里的这些账本书信,也未必能将他们两个手下的势力彻底消灭,三皇子,我的意见是越到这个时候,我们越要低调。”秦宣摸了摸下巴,沉声道,“白沫言拿来的证据,咱们暂时不要呈给皇上。”
“我赞同。”李伯借口,点着头道,“只有账本没有具体的证据,闹到皇上那边去,皇上也不一定会相信我们的话,我们还要再查,最好是能查到让太子和白松文狡辩不了的证据,只有这样,才能打的太子和白松文毫无还手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