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怀疑,不敢太主动,后来她一时又做不到放下仇恨去讨好,如今好不容易放下了心里的包袱,上天又设下这样一道关隘。
“可能……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吧。”
华盈寒本是在自言自语地抱怨,但是长街寂静,她的声音亦能飘到身边人的耳朵里。
姜屿的神色有过一丝复杂的变化,他想说平日不见她这么多愁善感,而她似乎曲解了他的意思。
他沉默一阵后,另讲道:“你那日的话有几分道理,让你待在府里是比待在宫里稳妥。”
华盈寒没留意他在说什么,她看向姜屿,万分认真地叮嘱:“刀剑无眼,王爷……一定要保重!”
照景王府布局的复杂,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这辈子都别想掘出她爹的东西。
姜屿原本看着华盈寒,她此言一出,他反倒挪开了目光,又跟无处安放似的,随意看了看路两旁。
华盈寒原本没心思逛什么街,忽然瞧见前面多了不少人,他们都聚在一间铺子外排起了长队,整条街只此一家店有这样的盛况。
附近的小巷子里还蹿出来不少行人,都在往那间店汇集。
“快走,让神医给你瞧瞧病。”
“神医?哪儿来的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