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拿奴婢要挟王爷放了那个汗王。”
“什么叫本王习惯了,本王习惯了什么?”姜屿眉宇轻锁,自答,“如她所说,冷血无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华盈寒浅皱了皱眉。
她是想说幸亏他大场面见惯了,一直保持着镇定,这场计谋才没有出意外。
姜屿没有生气,接过李君酌递来的药瓶,倒了些药粉在指尖,再轻轻撒到她的伤口上,道:“此药对刀伤剑伤有奇效,只要伤口不深便不会留痕。”
“留痕也没关系,我不介意。”
华盈寒又莫名其妙地挨了记眼刀,她着实摸不透此人无常的喜怒,无奈之下只道了句:“谢王爷。”
夜已经深了,华盈寒跟着姜屿回到王宫,听见墙角的枯草堆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她寻声一看,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正在里面窜来窜去,是刚才那只小猫。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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