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侯爷惯坏了,他要什么,侯爷就给什么,这才让他犟着上了战场。”宁夫人泪如雨下,“都是我们做爹娘的害了他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定北侯一声呵斥之后,殿中有了短暂的安静。
忽然“咚咚”几声闷响,一个圆咕噜的包袱滚了进来,在地上翻滚几周后停下。
宁夫人被包袱上面的血渍吓了一跳,骇然,“这是……”
门外又传来人喘气的声音,引得几人齐刷刷投去目光。
李君酌第一个大惊:“寒姑娘!”
华盈寒正扒着门喘气,她累得满头都是汗,碎发被汗打湿紧贴着额头,脸色和唇色皆因劳累而发白,看上去十分虚弱。
“王爷,奴婢回来了。”她喘着气道,声音有些沙哑。
华盈寒一眼看过去能看见殿中有哪些人,除了姜屿和李君酌之外,还有两个中年人,看上去像对夫妇。
决战之前她就听说过定北侯夫妇已经启程过来的事,不难猜到他们二人就是宁北安的爹娘。
“你去哪儿了?!”姜屿眉宇深锁,语气沉而急切。
“去……”华盈寒指了指地上那个包袱。
李君酌蹲下身将包袱解开,牵开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