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道。”
柳掌仪沉下眼,不再吭声。
“景王的性子你还不清楚?他是看在哀家的份上才耐着心拿证据说话,不然你和月慢早就……”太皇太后顿住了,她也是当母亲的人,哪怕是别人的孩子要遭难,她也不忍放在嘴上说。
“娘娘的意思是,奴婢和月慢只有死路一条?”
“上次若不是哀家拦着景王,不许景王追究,你还有命在这儿和哀家喊冤?”太皇太后瞥了瞥柳掌仪,“有些污迹一旦留下了,便永远洗也不清,哀家怀疑你,不是没有道理。
柳掌仪怔然跌坐在地上,不知该如何辩驳,上次的事被太皇太后识破时,她是想过就此收手,可是上天始终不肯眷顾她的女儿,她如何不心急……
景王把她女儿赶回了宫中,不仅不肯再接纳月慢,还对另一个远不如月慢的婢女动了心。那个婢女抢了原本该属于她女儿的一切,在景王府乃至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面前耀武扬威,叫她这个做娘的怎能不恨呢!
她若不设法除去那个婢女,她女儿这辈子还能有荣华可享?只怕得和她一样,一辈子窝在宫里当个伺候人的奴婢!
太皇太后又言:“哀家多给了你一晚上,你就该明白,如今只有哀家能救月慢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