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上官姑娘还站在这儿,方才上官姑娘奄奄一息的时候,还是太皇太后着急着要传太医,景王连嘴皮子都没动一下。
忽然有人指着远处的殿阁惊道:“诶,那不是先帝为先皇后盖的栖凤阁吗?从前只有先皇后能进,别人不能进的。”
话音一落,众人就看见景王抱着那女子进了栖凤阁。
如今的大祁,谁敢对景王说“不能”两个字?
所以在场的人都噤了声,有些事大家已心照不宣,也用不着再说出来。
晴夕看着这一幕慌了神,愣道:“小姐……这……王爷怎么会抱着她走了呢?”
上官婧凝眸轻言:“我告诉过你的,让你别为难她,现在知道怕了?”
太皇太后愤怒归愤怒,但她儿子要一意孤行,她已无力阻止,只能牵起上官婧的手说:“阿婧,你跟哀家回去,哀家找太医给你瞧瞧,莫耽误了今日的夜宴,还有,此事哀家自会给你讨个说法!”
“是。”上官婧颔首,“多谢娘娘。”
栖凤阁早已无主,空置了多年,单每日有宫人会来打扫,到处都一尘不染。阁中有一张床榻,供主人小憩之用。
姜屿放华盈寒躺到床榻上,坐到床边探了探她的额头,似越来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