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这儿只有一辆马车,她注定要和姜屿共乘。
马车缓缓前行,华盈寒默默地坐着,耳边只有车轮的声音。
直到车马行进了一阵,姜屿才忍不住开口:“母后那边已经解释清楚,阿婧跳湖之事,母后不会再追究。”
华盈寒看向窗外,微风拂面,很是舒服,她从来没有喜欢过高墙里的风,无论是周宫,还是祁宫。哪怕她现在还没能脱得了身,也嗅到了自由的味道。
但是这样的自由,是用不孝换来的,她会自责一世。
“盈盈,你要我怎么做才肯释怀?”姜屿直问。
华盈寒摇了摇头,想说他什么都不用做。
“过些日子我带你出去走走,回盈州看看?”
华盈寒只觉这像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如今还在怕会撞上周国公主,他又说要带她去盈州,见了那丫头原本的家人还得了?
“不用了。”她垂眸言道。
“那我们就去南边打猎,去看看山水,只当散心。”
姜屿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她的烧还没退,掌心很烫,也像灼在了他的心口上。
有些事,不管他知不知情都已是废话,她会生病,会受这样的罪,都应怪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借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