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姜屿在花厅里喝茶。
福叔满面愁容地走来,见到她便叹着气唤她:“小姐……”
华盈寒瞧出福叔好像有什么难处,问道:“怎么了?”
“不知怎么的,今日街上多了不少风言风语,说小姐……”福叔说到这儿就顿住,脸上的愁容更深,好似难以开口。
华盈寒追问:“什么风言风语,说我什么?”
“说小姐……说小姐曾孤身前去敌营,回来之后,祁军就放过了岳州,也不知小姐是拿什么换的。”福叔低下了头,又叹道,“还有更难听的话,总之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小姐孤身退敌的事。”
“怎么会?”华盈寒诚然想不明白。
她回到函都已不是一日两日,就算她当初的做法会惹些什么闲言碎语,可这些闲言碎语也不该在今日才冒出来,还是在一夜之间就犹如笋生。
后来她又特地派人出去打探了,果然如福叔说的那样,街头巷尾都充斥着她的各种流言,简直是将她去祁军军营退敌的事,说成了黄花闺女进了山贼窝似的。
华盈寒听完下人的禀报,遣走了花厅里的所有奴仆,只和姜屿待在里面。
她一向不畏惧什么流言蜚语,神色没什么变化,就是觉得此事恐怕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