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盈寒仔细瞧了瞧这个人,方才记起她才在什么地方见过此人。
她第一次陪姜屿和姜衍叔侄二人上街的时候,这个人就在市集的医馆里坐诊,自称是周国的太医,犹擅治妇人生不出孩子的病症。
她之所以印象深刻,是他拿她当了招揽生意的幌子。
“盈盈,你不认识他?”姜屿又言,“本王查过,他从前的确是南周的太医,犹善制毒。”
华盈寒皱了皱眉头,“我见过他,不过是在祁国。”她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他的面前,“你说你是太医,为什么我从前没见过你?”
太医看了看她,怯怯道:“我千真万确是宫里的太医,不过五年多前就离开了太医院,也不认得姑娘你是谁。”
五年多以前……那个时候她刚刚嫁进宫里,如此说来,他们是可能不认识。
华盈寒又问姜屿:“他只是个太医,他和我爹的死有什么关系?”
“你爹是?”太医问道。
华盈寒应了句:“我姓华。”
太医顿时骇然,即便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也往后缩了缩脖子,好似看见了什么索命的鬼魅一般。
华盈寒起初不明白,看见太医会有这等反应,心里的疑虑已经打消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