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已经亮了。她总以为自己的身体很好,今日才领教到她的体格和他比起来简直差得远。同是初尝**,几番折腾下来,她浑身的力气已被他挤干,人就像废了一样动弹不得,在他怀里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姜屿比她醒得早,搂着她,在她耳畔轻唤:“盈盈?”
她睡得沉,没有丝毫反应。
他眷恋不舍地吻了吻她的脖颈和雪肩才坐起来,掀了被子准备下床,目光忽然捕捉到了几丝异样,眉宇轻锁。
华盈寒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她知道自己睡了很久,料想姜屿应该早就起了床。
她撑着床慢慢坐起来,捶了捶酸痛的腰背才抬起头,立马被眼前所见吓了一跳,颦眉问:“你坐在这儿干什么?”
姜屿压根儿就没走,他坐在床尾,默不作声地看着床上,拧着眉,好似遇上了什么难题。
华盈寒莫名其妙,“怎么了?”她问完,低头去看他看的地方,见床单上有几堂斑驳的朱迹,宛如一朵朵绽放的红梅。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噤了声,裹紧被子,抱膝坐在床头,不再去看那些臊人的东西。
“你不是当过南周的太子妃?”
华盈寒皱眉问:“二者有什么冲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