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犯重罪的人似的心虚,面对大夫的叮嘱,只知点头服从。
大夫问了小九的病因,也说小九可能是因为落水落下了顽疾,找不到病根,无从根治,不过仅是发热抽搐也不难治,至于失忆……能否记起从前只有听天由命。
大夫和太医一样给小九施了针,留小九在医馆里歇息一阵。
华盈寒就默默地坐着,手里握着那只短笛。
从前她和秦钦在外征战,日子血腥枯燥,寻不到什么好玩儿的,也听不到什么美妙的琴曲,秦钦就拿这只短笛给她吹曲子听。
清亮的玉笛声飘荡在黄沙之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苍凉之感,不过那时她还有爹,有家,有师兄,没有尝到过孤寂的滋味。
华盈寒回过神来,小九醒了,睁着一双水灵的眸子看着她。
她对小九微微一笑,蹲到小九身边轻声问:“小九,还难受吗?”
小九没什么反应,就望着她。
华盈寒唇边还挂着笑,可是心里忽然涌上了一阵难受,一滴泪便毫无征兆地从眼角渗了出来,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小九忽然抬起小手,摸了摸她的脸,好似想替她揩去眼泪。
女儿心疼她的举动让华盈寒的心近乎软作了水,她握着小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