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峰惊异,拱手道:“王爷,他这是打算不战而降,会不会有诈?”
姜屿不言一字。算算他从岳州一路打过来,没有哪一场仗打得不会飞吹灰之力。
不重要的城池尚且难打,函都城乃是南周的国都,军机要塞,越国会白白便宜了他?
夏膺知道景王不信,赶紧掏出一物,“王爷请看,这是李大人的腰牌,当初大人身陷城中,是末将放了他,末将这么做已是背叛了陛下,即便仗打了胜仗,陛下也饶不了末将,末将投不投降又有什么区别?”
姜屿看着城楼上,淡淡启唇: “你就站在上面投降?”
夏膺会意,赶紧跑下城楼,打开城门出了城来。
他走得急促,快要走到景王面前时又顿时停下脚步,摘了腰侧的佩剑丢在地上,只拿着李君酌的腰牌走到景王的马前,双手呈上腰牌,“请王爷过目。”
姜屿扫了一眼,是李君酌的腰牌不假,遂问:“他如今在哪儿?”
“末将放大人和南周郡主出了城,之后他们去了什么地方末将不知。”夏膺又道,“当初末将卖他个人情,正是盼着大人能在王爷面前替末将和弟兄们求情,大人虽没明着答应,但他丢下了这块腰牌。”
“拿下。”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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