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礼节是阿宁身为郡主该学的。行完礼之后,阿宁就从大祁的郡主变回了她的孩子,跑来站在她面前,有些委屈地道:“母妃,昨日我和阿尧比剑,我输了……”
“所以你就想趁着阿尧不在,偷偷练剑赢过他?”
姜宁点点头,“嗯。”
华盈寒牵着女儿坐到栏杆上,拿手绢替女儿擦了擦额头的汗,“阿宁,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不急,慢慢来。”
“母妃的意思是只要阿宁好好练,就能打过二弟吗?”
华盈寒点了下头,“当然,你是个姑娘家,又只比阿尧大一岁,没阿尧有力气,好在勤能补拙。”
“阿宁的剑法是母妃教的,弟弟的剑法是父王教的……”姜宁琢磨了一阵,望向她,满眼期盼,“母妃和父王谁更厉害呢?”
华盈寒一愣,神色变得不太自然,连目光都变得无处安放,随意扫了扫周围,“这个……”
她和姜屿从没在孩子们面前交过手。也亏得没有当着孩子的面练剑,不然她那番勤能补拙的话还说得通?
“母妃?”
华盈寒还是不知该怎么答,她怕实话实说会让女儿失望,毕竟她让阿宁学武功又不是盼着阿宁打弟弟,仅是用来强身健体而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