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儿还在花园里练剑,骨子里的那股执着和拼劲像极了她娘。
他走到附近的石桌旁坐下,问道:“阿宁,不累么?”
姜宁停下来,摇了摇头。
“乖,不练了,过来坐。”
姜宁坐到她父王身边,托腮笑言:“父王,你今早是故意让着母妃的吧,阿宁知道。”
姜屿扬了下嘴角,又环顾周围,只觉今日府里出奇的安静。他不用琢磨都知道原因,遂问女儿,“怎么不见你三弟?”
“母妃说阿彻到义父那儿蹭吃蹭喝去了。”
姜屿随口就言:“只是蹭吃蹭喝这么简单?不是去拆了永承王府?”
“父王,你别这样说三弟,其实阿彻有时候也很听话的。”
“不是有时候,是看年看月。”姜屿端起茶盏淡淡道。
他正要饮茶,一个侍卫跑来,立于拱门外拱手,“王爷,奴才有要事禀报。”
“进来。”
侍卫走到他身边,小声向他禀报了两句。
姜屿的眉宇有过一瞬的蹙起,而后神色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点了头示意侍卫退下。
姜宁不知发生了何事,看了看手里的剑,想起了她很小的时候。那时她爹娘在越国打仗,她和阿尧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