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关了好些天,愣是不敢像往常一样登门来找姜屿喝酒。
后来谢云祈像是耐不住寂寞了,才差小九过来探他们的口风。
小九看过几个弟弟妹妹,又从她娘那儿得知他们并没有怪她爹,便算完成了她爹交给她的差事。
她陪她娘和弟弟妹妹们用了晚膳,正要回去向她爹复命,走到门口竟撞上了一个稀客。
对别人而言是稀客,对她来说不是,打从她少时来到这儿认识了他起,他总能找到各种机会来她眼前晃悠,好像当皇帝挺闲似的。
不过冬去春来,那个老拿虫子吓她的陛下哥哥已经快要弱冠。
他们都长大了。
小九见到姜衍,立马止步不前,转过身去面对着花圃,不看他。
姜衍背着手走到小九身后,探出头笑问:“小九妹妹,你是来这儿看伯母的吗?”
“反正不是看你的!”小九淡淡道。
他即言:“可朕是来看你的呀。”
小九白了他一眼,抿抿唇,嘴角却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拾了朵落花拿在手里把玩。
姜衍清了清嗓子,理了理衣襟,站得端端正正,一本正经地说:“小九妹妹,朕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