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沛语气平板地说道“抱歉,我没问你叫什么。”
阿诺德有些为难,不是说了那句话他就肯留下他吗?他只好道“我、我受伤了,所以搭上了你的船,很、很高兴认识你。”
他说完又害羞地低下了头。
时沛入定一样地坐着,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阿诺德这漏洞百出的借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处于吓麻了还是什么心态和他说话,身为一个写的,时沛当然也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当这一切真的发生时,他心中也只浮出二字
裂了。
“好吧,阿诺德,我只是想问,你跟着我,来到我家,要干什么?”时沛只能就当是一场梦。
阿诺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他知道此刻不能回答“我只是看你长得好看”。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呃,唔,我受伤了,并且找不到回去的路……”
这句话在时沛眼里和在车站或者地铁站跟人要钱买车票差不多,但如果现在时沛把银行卡密码告诉他他就能立刻滚蛋的话,时沛也不是做不出来。
他已经过了惊吓的阶段,直接道“好的,我知道了,那我看现在你……您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阿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