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阿诺德已恢复了异形形态,此时正躲在沙发缝里。
    第一次,一人一异形陷入尴尬的氛围之中。
    30分钟前,阿诺德在街上委屈,求原谅,抱着时沛不撒手,俨然是一只为所欲为的金毛,完全不把自己当人看。
    阿诺德虽然有人形,但显然没有做人的自觉,丝毫没有“要面子”的认知,这使他不怕任何人的目光——或者说没把任何人的目光放在眼里,而只在乎一件事,那就是时沛生他的气。
    对于这样的阿诺德,最有罪恶感的却是时沛,他明明清楚阿诺德什么都不懂,却还是不受控地动了歪心思……
    时沛第一次就自己是只毫无底线的颜狗进行反省,虽然陈骆总骂他是只畜生,但他不能真的当个畜生。
    他不能因为一张脸……不,他不能因为任何事,去对一只他一无所知的异形动心。
    阿诺德无法一直维持人形,而且因为情绪激动,出了电梯就有点绷不住了,羞愧又小声看恳求时沛扶住他,他不能在外面化作异形。
    时沛架着他开了家门,阿诺德的双腿已经软了——是真的软塌塌的了,衣物和双腿融成了黑色的异形部分,阿诺德喘着气,靠在时沛的肩膀上,白皙的脸因惭愧涨得通红,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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