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以一直维持人形了,不知道为什么固执地保持着人形,这让时沛很是痛苦。
    他顶着时沛最无法拒绝的那张脸,总是毫无分寸感地亲近时沛,丝毫没有成年男性的自觉。
    但阿诺德根本就不是成年男性……他就是一只活力过剩,热情洋溢的大金毛。
    这使时沛陷入了奇怪的漩涡,一方面他并不太招架得住阿诺德这样小猪拱槽一样拱他,另一方面阿诺德确实没有做错什么。而在他没有做错什么而去制止他做喜欢做的事情,阿诺德就会很伤心。
    人生至此,我为什么被这种事牵绊得寸步难行。时沛不禁开始思考人生。
    阿诺德举着车钥匙好奇地看来看去,又嗅了嗅,道
    “时先生,你会开车吗?”
    时沛在外面冻得要死,打开暖风捂着杯热水坐下,道“会啊,我们人类可是要考驾驶证的。”
    阿诺德把车钥匙挂在自己的触手上,把它举得高高的,一脸渴求道“我可以开车吗?”
    时沛沉吟“你要学会完全没问题,但是现在上路要有证,你也没法报驾校。最近抓得可严了,无证驾驶被抓住了,一瞧还是个没身份证的黑户,那怎么办?”
    阿诺德歪了歪头道“黑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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