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满脸问号,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小声道:“很快就会长回来了。”
    其实不会很快,头发长回来总要有一段时间。
    时沛困得要死,开始胡言乱语:“短发也好看,长发也好看……都好看……”
    他闭着眼睛睡着了。
    这一夜后,阿诺德找到了蹂.躏时沛的新方式,至少有半个月,时沛的手腕一动就酸痛,一敲键盘就想把阿诺德揪起来揍一顿。
    恰若此时,时沛站在签名板前,他穿得正式,手里还戴着戒指,一抬起手,整只胳膊一阵酸痛。
    时沛的额角跳起青筋,他转过身,摄像师示意他看镜头,时沛勉强笑了笑,闪光灯起,摄影师比了个OK的手势,于是时沛就往座位走去。
    时隔几个月,他和阿诺德又来到了H市,这次参加年会,时沛的笔名和作品放在了大屏幕上,主持人在一一介绍今年的年度作者及其作品。
    时沛就在其中。
    等到她念到时沛的作品时,时沛坐在座位上,他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下意识地用拇指和食指摩挲着它。
    半年前,时沛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遇上人生的转折点,如果眼下所发生的一切要追溯因缘,阿诺德的到来就是一切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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