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拿六支给邹境,他抑制剂被炸没了。”
“真的要给?”方刃眼神中有疑惑,纠结,仔细品品甚至有几分激动和兴奋。
但是方行洺没看出来,他只看见邹境,被这个可怜的,受发情期困扰的小向导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觉得此刻自己的形象特别高大威武。
方行洺大方地说:“给,不就是几支抑制剂吗。”
方刃数了六支抑制剂给邹境,邹境宝贝地收起来,脸上终于轻松了点。
等A组出门找食物的时候,方行洺就回过味儿来了,他问方刃:“给了邹境,我还剩多少抑制剂。”
“只够三个月。”方刃嗤笑道。
“那你还给他?我他妈用什么。”
方刃说:“你自己同意的,我都问过你了,再说就算不给他也不够你这半年用的。”邹境那样刚分化一年的向导,抑制剂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每月一支,方行洺就不行了。
方行洺记得直冒火,一旁的年轻小伙陈才元说:“队长,方刃不是哨兵吗,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很乐意为你效劳。”方刃一脸正经地说。
“你的工作内容里可没有给我暖床这一项。”
“除了我你还想找谁,还能找谁,路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