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活动,在他挨过发情期之后,拔菊无情,裹上浴袍就出去躺床上睡着了。
从头到尾他都没准方刃吻他一下。
方刃有种特别强烈的,被用完就扔的感觉,明明空气中还残存着浓烈的向导素和“事后”的味道,而那个人却已经离开了。
他收拾了一下浴室,出去的时候,方行洺看起来像已经睡熟了,背对着方刃的床,被子随着呼吸喂喂上下浮动。
“睡着了?”方刃问道。
方行洺没动静。
方刃绕到方行洺脸正对着的方向,单膝跪在地上,掐着方行洺的下巴吻下去,把这一晚上的气都连本带利的收了回来,末了看着方行洺乱动的眼睫毛说:“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你睡觉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规矩盖好过被子。”
方行洺睁开眼睛,看着方刃满眼□□,无辜地说,“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每次我都会给你盖回去。”
“这样啊,那辛苦你了。”方行洺讨好地说。
“你觉得现在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吗?”
方行洺看了看方刃仿佛想把他生吃活剥的眼神,想起刚才自己勾着方刃的腰,现在真的来不了第二次了,于是反其道而行,舔了舔嘴唇,伸手去解方刃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