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洺说:“理智上我不会爱上宫郕以外的任何人,不过感情本身就是不理智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但你对我而言确实是不一样的。”有些话他只会对方刃说,有些事他也只会在方刃面前做,这一切都源自于他完全信赖方刃的忠诚,要是别人敢对他做那样的事,他绝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
方刃又有了那么一点希望,单纯地认为也许等方行洺爱上他,就会留下孩子了。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邹境看见贺丁做了方行洺最爱的面包,以往这个时候方行洺应该闻着味儿就进厨房偷吃了,今天却没见人影,他问方刃:“队长怎么不在?”
方刃在餐盘里选了够两个人吃的食物,漫不经心地说:“昨天不是告诉你们了,他腰不好,我把东西给他送到床上。”
“你和任先生只说是腰不好,没说严重到都不能下床吃饭了呀。”邹境担心得饭都吃不下了,执意要去他们的房间再看看方行洺。
方刃想了想,不让看的话他们肯定会更加怀疑的,说:“只能看一眼,看完就走。”
他从任关汐那里搬了张小桌子进房间,方行洺看了眼他身后的邹境,说道:“不是有桌子吗,你让我在床上吃饭?我可没那么邋遢。”
邹境说:“队长,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