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刃比以前稍微进步了一点,好歹手不抖了,一颗一颗解开方行洺睡衣的扣子,还没把他衣服脱掉呢,就被因发情期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方行洺给扑倒了。
方刃坐在被子上,眼前是绚烂的星河,他却无暇欣赏,满心只有怀中的人。
他曾经和方行洺在这个狭小的驾驶室里睡过一个月,每次方行洺睡迷糊了,滚进他怀里的时候,他都在想,等抑制剂用完,方行洺发情期到了,一定不能那么轻易给他,一定要听方行洺亲口说想要他。
如今方行洺进入发情期,他却一点都把持不住,什么计划都忘光了。
方刃为了不让方行洺乱动,把他抱在怀里,从下往上,一下又一下。
直接导致了方行洺醒来的时候,双腿像是骑了一整夜的自行车。
“方刃,你他妈是趁我昏迷干了个爽?”方行洺骂骂咧咧地说。
方刃确实爽了,也累了,他像被榨干了一样躺在地铺上,“我原本想临时结合完成就睡觉的,是你自己缠着我不放。”
“不准瞎编,我是那种人吗?”
“像上次那样,发情期还没开始就临时结合,当然一次就够了,”方刃把人拉下来,抱在怀里,想和他再睡一会,“一直拖着进了发情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