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
“你很吵。”方行洺无情地说。
勾骆换到床的另一边,方行洺向着的方向,“你现在还有心情睡觉,都睡了二十天了还睡。”
方行洺的手悄然握紧,原来他已经失去方刃二十天了,“你为什么要救我。”
“闳炎,就是我老大,说要敲诈你一番,不过这都不重要,我不会问你要钱的,”勾骆大方地说,“那个,你就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就是向导每个月……”
方行洺睁开眼睛,“已经到易感期了吗?麻烦帮我打一针抑制剂吧。”
“你清醒一点啊,不是易感期,是已经到发情期了。”
方行洺一脸冷漠,他必须得很努力的才能听清,并且分析出他在说什么,不仅对外物的感知降低,对自身的感觉也迟缓了,“既然这样,那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你走吧。”
“这是我的房间。”勾骆小心翼翼地说。
方行洺点点头,“那我走了。”
他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不属于他的衣服,一只脚踏出去,却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一下子往前倒了下去,那一刻他脑子里全是:不能伤着孩子,那是方刃留给他最后的东西。
“你别这么激动啊,”勾骆好不容易才接住方行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