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林的远处,方行洺通过小狐狸听到这句话,笑了笑,他哪有胡思乱想呀?
林医生说:“也许是方刃的死对他而言打击太大了。”
“我既不希望他是个无情无义,能轻易忘记死去恋人的人,但也不愿意看着他像现在这样寻死觅活的。”
方行洺又笑了笑,高柳觉着不对劲,“你在笑什么?”
方行洺说:“我像个很痴情的人吗?你们都觉得我忘不了方刃吗?我爱他,也就爱了那么半天不到,他就死了。”
高柳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还记得无论如何都不能在方行洺面前提起方刃这个名字,“我们回去吧,天要黑了。”
高柳大概想不到,方行洺的精神力高到了多少,以至于方行洺的精神体在主人身边活动的最大距离比常人大得多。
林医生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心情有些沉痛地说:“元帅,其实我怀疑,行洺他是陷入了极昼之中。”
“这怎么可能!行洺他并没有精神结合过。”
不怪方茅如此反常,极昼这个词,对他们家而言说是噩梦也不为过。
那是大概十六年前的事了,方行洺的爸爸方穆广少将,带领小队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幸离世,十多名将士无一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