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宫郕也很享受这样独处的时光,但是还是方行洺的身体最要紧,松松肯定是早产了,想到这里,他又亲了亲方行洺的脖子。
方行洺嫌他腻歪,把人拉到厨房,“我来教你怎么化奶粉。”
宫郕学什么都快,方行洺只教了一次他就学会了,“行洺,你试试温度怎么样?”
“嗯,刚刚好,”方行洺握住奶瓶,又下滑握住方刃的手,“谢谢你。”
谢谢你给了我松松,谢谢你最后关头仍然保护我,谢谢你还活着。
“当爸的照顾孩子不是应该的吗。”宫郕笑着说道。
方行洺也笑着摇了摇头,“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得救的,为什么之前没来找我?”
“我……”宫郕哑口无言,方行洺还不知道他就是宫郕,宫郕就是方刃吗?
怪不得昨天晚上他叫的好像一直是“方刃”,没叫过一声“宫郕”,感情是根本没把这两个名字联系起来。
宫郕惭愧,昨晚本来准备和方行洺促膝夜谈的,结果一不小心就滚成一团了,在那之前他们有说满十句话吗?
就在宫郕举棋不定,不知道该不该直说自己是宫郕的时候,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行洺,你起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