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洺就说:“既然醒了为什么不起来。”
宫郕睁开眼:“被你看出来了呀。”
方行洺说:“我还不了解你?”
“行洺……”宫郕伸出手拉着方行洺的衣角,“你这么快就来医院,是不是因为担心我?”
方行洺嘴硬道:“我只是来复查,听说你也进了医院,顺道看看而已。”
宫郕想起勾骆说的,方行洺还在看医生,问:“你哪儿不舒服,是生松松留下的后遗症吗?”
“……嗯。”方行洺想了想,承认了。
“为什么迟疑这么久?”宫郕了解方行洺,正如方行洺了解他一样。
“你烦不烦?”方行洺恼羞成怒,难不成要告诉宫郕,因为自己以为他死了所以陷入了假性极昼,爱得不要命了吗,那宫郕还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去,“自己身体这么差还来管我,和勾骆跑去喝那么多酒,不要命了?”
宫郕难得见到方行洺这么生气的样子,“没喝多少,我就是太高兴了。”
虽然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但是有惊无险,和心爱的人心意相通,甚至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至于暂时惹了方行洺生气,那都不算事儿。
方行洺翻了个白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