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宫郕觉得有必要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松松就像是催化剂一样,加快了进程,让既定的结果早日实现了。”
宫郕一听,腰板也直了,说得没错,他们本来就干在一起的。
“如果宫郕没有失忆,没有做你的保镖,在地球上的时候你身边只有我一个哨兵,那你是不是……”
“路先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宫郕打断路辉的话,不想听他演苦情戏一样做作的台词,“容我提醒你一句,我和行洺的孩子,是在去地球之前就有了的,你根本就没有插足的机会。”
方行洺忍不住笑了笑。也就差了一天而已,有区别吗,狂企鹅那个孩子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宫郕还能不知道?
路辉脑回路倒是和宫郕一样,一天的时间,那就是天差地别,方行洺不是迫不得以彩盒宫郕发生关系,而是两情相悦,所以才在一起的,“原来我早就输了。”
“其实也不尽然,”宫郕略带矜持地说,“你从来就没有过参赛资格。”
方行洺说:“路前辈,以前我可以为了方刃违背家里定下的婚约,后来才发现他就是我的未婚夫,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希望你以后也能遇到你的有缘人。”
“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