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惊讶,这里展示出来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也不知道松松以后更像他还是更像自己。
“这么敷衍吗。”宫郕像块橡皮糖一样黏着方行洺,把方行洺压倒在床上,耍赖让他重新夸过。
独自溜出家门来找他很厉害,一个大少爷给他做保镖尽职尽责很厉害,舍身救他也很厉害,方行洺张了张嘴,以他的性格,实在是说不出这种类似于告白的话,只能破罐破摔地说:“你什么都厉害,在床上最厉害行了吧。”
“我就只有这个优点了吗。”怎么夸他跟夸那啥一样。
“我也没说错啊,”方行洺转移话题,“别人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总之你我很满意。”
宫郕咬牙切齿地说:“你看我不敢动你,所以才这么瞎撩吗?”
“虽然我后边的确不太方便,但是……”方行洺往宫郕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可……可以吗?”宫郕像个小处男一样红了脸。
“不来算了。”方行洺拉过被子就要睡觉。
“我愿意!”宫郕把方行洺扑到,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无论是以前还是后来的两次,都是真刀真枪干的,第一次进行这种温情脉脉的边缘性行为,方行洺觉得好像还不错,至少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