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都没成效,宫郕一教就会,即使知道是偶然,宫郕也真的很酸。
“我刚才抱着松松问你们是谁,他就突然叫了一声爸爸,虽然好像不太标准。”
发现没扶着松松让他站在自己腿上,温柔万分地说:“松松,叫爸爸。”
“叭叭。”
“爸爸。”
“叭爸。”
“爸爸。”
“爸爸。”
方行洺感动得几乎想落泪,宫郕自然也很开心,他看着一旁激动不已的勾骆,问:“你兴奋个什么劲?”
勾骆说:“我也是松松的干爸呀,四舍五入刚才也是喊我了。”
“切。”
“哼,”勾骆把方行洺和宫郕刚才放下的平板拿起来看,“这是松松和谁拍的照片啊?”
“你再仔细看看?”
勾骆往后翻了几张,看到了配的文字:“记行洺第一次叫妈妈。”配图是一对郎才女貌的夫妻抱着一个婴儿。
“这是你小时候的照片?松松和你也太像了吧。”
方行洺忽然就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把妈妈的照片保存下来,又请勾骆帮他们拍了一张相同姿势的照片,仿佛是一种传承。
然后他就用这两张照片发了一条新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