闳炎又悄悄的进了他的房间,在一旁观赏了许久,然后从勾骆后背贴上去,包裹住勾骆的手。
“靠,你干嘛。”勾骆几乎被吓软了,因为最近闳炎比较本分,他都忘记反锁门了。
闳炎一本正经地说:“看你忙活了半天,进来帮帮你。”
“你他妈是变态吗?”勾骆悲哀地发现,因为闳炎的出现,自己居然更兴奋了,他比变态还变态。
闳炎轻笑了两声,他也感觉到了勾骆的变化,动作更加强势,声音却满是委屈:“你嫌弃我了吗?”
因为闳炎的语气太过委屈,勾骆甚至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然后才反应过来,“你怕我嫌弃你你倒是把手松开呀!”
“我不松,”勾骆语气带着戏谑,“再说我要是松了,你自己能行?”
“哼,男人怎么可以说自己不行。”勾骆震声说。
闳炎自给自足了那么多年,手上功夫了得,很快勾骆就缴械投降了,沉浸在贤者时间里,爽都爽了,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闳炎还开导勾骆:“我们是好兄弟,我帮你是应该的,这很正常。”
勾骆说:“如果你十几年前这样跟我说那我还会相信。”
“现在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