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了勾骆的名下,一时之间他的身价翻了几百倍。
闳炎在家独守空房了几天,好不容易等到勾骆回来,看起来却不太高兴的样子,他关心地问:“在覃家受委屈了吗?”
“没有,”勾骆摇头,“是爷爷奶奶对我太好了,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为他们做过,受之有愧。”
更多的也许是对于突然有了亲人的手足无措吧,他不知道怎么跟亲人相处。
“你是他们的慰藉,不要想太多,有时间的话,多回去看看他们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天勾骆匆忙走了没了下文,闳炎这几天可是做了不少功课,一定要让勾骆对他们的第一次留下一个完美的印象。
两个人迫不及待的滚作一团,裤子都脱了,勾骆忽然坐起来,“我忘了还有一个电话没打。”
闳炎额头上青筋直跳,说:“就非得现在打吗?”
勾骆笑眯眯地说:“要不你先回避一下?”
闳炎去了卧室,他现在有必要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勾骆知道要是闳炎发现他在床上给方行洺打电话,一定会吃飞醋的,所以把人支开了,但他是真的有很正经的问题要问方行洺,“行洺,你觉得我有可能怀上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