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回荡在现代城市上方,不知由谁发出的忏悔经直至午夜再传至云上,最终……还是就这么不见了。
……
27日
龙江市。
二十八中
一排排自行车,正停在校门口门卫看着的地方。
“叮铃铃——”走廊上脚步声传来,班级门外下课铃声响起。
课桌椅挪动,整个年级都开始闹腾。
一群校服孩子们从门口外头一路打闹,往楼下小卖部洗手间跑。
在长走廊左侧最后方,写着年级的一个教室的最后。靠窗的那排课桌最后一排的前后两个桌子,也有两个穿着校服的身影也终于是解放了。
这一上午的课,前排的顾烈都坐的端正。
他的手臂压着书搁在桌上,肩膀抵着椅背,窗口正对底下操场,手腕上是一块黑色的电子计步表。
他皮肤很白,垂在耳侧的红发用一根小皮筋扎着脑后,校服半袖领口扣到最上,桌上还工整无比地列满了笔记。
这一手字迹工整,实在是个地地道道好学生的模样。这可和红发少年这桀骜叛逆的混血脸可有些不搭。
但显然,以这从小追求完美的少年的性格脾气来说,凡事要么不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