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不反过来用佛狂来杀我,明明佛狂下你根本谁都不可能心软……为什么,不直接拿帝释直接毁了魔箭……直接让毒药落到我身上来……”
顾东来表情暴怒,尖锐而悔恨交加地一边用手抚在他双眼上。
那喷溅到处都是的黑色血迹布满下巴鼻梁,他的长发洒在二人交缠的脖颈间,一边抵着他的额头抱着痛到已经说不出话的方定海,一遍遍闭着眼睛脸色煞白地咬牙祈祷着。他的手死死搂住对方一刻之间被染红了一副的腰背,更拒绝别人来靠近年轻僧人一点。
一双曾经光明纯净的黑色眼睛已经被魔箭射瞎了的年轻僧人痛的面色发白,鲜血流淌在鼻梁面颊上没一丝血色,他倒在顾东来的臂弯之间,二人犹如过去一次次携手而战时的那样一把扶住长发男人的肩膀回答道,
“……我,没事,咳——”
这话,痛的倒地抽搐发抖,嘴角口鼻都是惨烈无比血一口咳出来的家伙说出来却连他自己的身体都快不信的。而当顾东来眼看着自己手掌上和方定海眼睛里流淌下的血散发着一种异样的红光,并在只凭一滴把他的手掌侵蚀到白骨以下,顾东来脸上已经接近于死去的表情终于是彻底空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