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那双手,这个控制不了自己魔心的‘魔’就能立刻将自己的所有话都说到做到。
这一场关乎魔究竟能不能被度的赌不是对一个人,更不是对两个人的。而是要对很可能再次在他手中被魔所指使着而不明不白死去,丢失性命的其余无辜众生负责。
而要是他们俩都一上来就承认败了,让那些魔给予他身上的,令他变成现在这个人的‘欲’完完全全地控制着这个人,这才是一辈子都要把他拉入地狱深处,是真正的永世不得超生。
“……”
而心想到这儿,那个不曾对他有一颗慈悲心的人才将落在膝盖上从始至终没动过的黑色手套才动了一下。
接着,他又顶着二人身后电闪雷鸣下的夜色一步步朝顾东来站了起来,令自己柔软的拖鞋无声地踩着二人床边的地毯走到那床前后,才将一包路上就买了的伤药,连同一颗阿伽陀药丢在了床单皱褶泛起深紫色的床上。
这一举动,令倒在床上还在发疯入魔的‘魔头’怨念深重地恐怖阴森抬起血红的眼珠子看着对方,他深紫色的嘴唇像个孩子一样在望着这个人发抖。
可那个长着黑发黑眸,像是和他有血海深仇的人却根本不帮他,只令那药在他触手可及,却又碰不到的地方,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