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紧不慢地坑声了。
“而你面对接下来至少两种‘欲’毒发作,要做的就是用这把戒刀保护你自己这条命的同时,保护这只和你在一起的鸟,如果你能做到在杀死想杀你的目标,同时不随意不滥杀无辜,你的那颗杀心才会被你所控制,而不是你被杀心永远地无止境控制。”
被他一提醒自己这处境,脸色明显更烦躁的顾东来只是扭过身子背对他,又像个只想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疯子般暴固执地捂着耳朵就又开始赶他走道,
“……走开,少假惺惺在这里说些自以为是的话……我不想听,你如果想找人念经,可以滚出去对着其他想听的人念,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永远,永远也不可能脱下面具,更不可能听你的,我死了也和你没关系,谁也别想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这各种乱糟糟情绪叠加在一起的长发魔头一脸恶劣的态度简直冥顽不灵。他就像是内心布满了紧张,猜忌,把一切周围人都当做敌人的眼中根本不分是非了一样。
别人的好意,他也要当做垃圾一样践踏两脚发泄个够,再一次性都扔出去。
因为顾东来根本只想用胳膊抱着自己丑陋的面具缩在墙角过一辈子,他再也不想和任何外面的任何人多说一句话了,他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