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美貌男菩萨调戏他般开了口。
“观音,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难倒和佛门呆久了也开始主持正义了,忘了你自己以前都干过什么了,而且,这么久了还像个女人似的说一句就容易生气,你是报你自己过去和魔国的私仇,替你大雷音寺的太子单方面耍威风,还是替你和穿一条裤子的大势至出气,你虽然也算是这佛门少数上得了台面的杀将,但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挑战我么?”
“白衣观音,只战不降的杀生大名,我是早就听说过,可你别忘了,我当年可是还要远胜于你这一身杀佛之能的第一佛将出身,而现在这种情形下,哪怕你和大势至一起动手降服我,也未必能在这么多叛佛的阻拦下,一步步打到我面前来,相反,我随时随地能杀了你。”
“你们,可统统没有资格呢。”
“他一个人没有资格,那再加两个人和他们一起,有资格么。”
“……”
这个人,这种声音,难倒——当下,因为这对于在场的每一个人而言耳熟又张狂邪气的声音一下使今夜的天空再度集体静了下。
所有活到了现代见识过各种大场面却被这一出出给弄得脑子一空的佛门弟子们再一次集体错愕了。
“是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