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杀生当成了一种可以衡量个人价值的武器。当一个人杀或者不杀都变成了可以和佛门谈交易的先决条件,可无谓的杀戮本就是错,减少一半也是错,他现在却用用这种办法堂而皇之地告诉所有人,自己就是一个卑鄙的强盗,现在还在用这种歪理来粉饰自己。
他理所当然,他天经地义,且毫无对我佛的愧疚之心,更甚至,他现在正将我佛完完全全地掌控在他一双手中尽情地以此来踩踏曾几何时对他围攻过的佛门。
“我不妨告诉你们,我要的从来是输赢成败,那我现在又为什么要和一群最后必定会输的人一起等死?让你们一个个坐在原地,像看热闹一样看着我在上头被敌人打的半死,你们却在我背后什么都不用做,然后等到最后我真的死了,你们这些人反倒都比我还要活的好吗?”
“凭什么?你们这群贱佛也配?”
“你们这群贱佛,也配叫佛么?”
“是不是必须要我这一次不计前嫌救你们,才能体现我这个人很大度,舍己为人,是佛门不多见的栋梁。那你们自己怎么一开始还躲在后面,之前还给不动下跪?”
“你们现在,是不是在很侥幸地想,不动是一个坏人,顾东来果然也不是一个好人,甚至还在庆幸,你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