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对方的他们眼中只有彼此,不止是情爱,也是朋友,是挚交,是内心的一切救赎,情深义重,一片赤忱,放在那年他们情谊深厚时并不是一句假话。
可现在,他既没心,也没情。就算是要立刻一不高兴杀了谁,眼前这样一个残酷无比,望着自己的奴隶露出挑衅神情的白发男人都不会有任何动容。
因为唯一能使他产生动容的,就只有一个人身上的无穷无尽成就,利益和脚踩一切的力量,只有这些东西才能打动此刻的顾东来,正因为如此,白发男人也从方才那短暂的回忆中抽离出来,又用一只手拍了下对方一边侧脸道,
“别告诉我,你现在是内心受伤所以祭奠你死去的情爱,还是怀念你这一辈子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太子殿下。”
这话说着,雪白色头发顺着二人的身体滑落下来,顾东来将手指下落凑近一点这位太子根本不会跳的心脏,又使二人的身躯以一种接近情人之间缠绵的状态开口说。
“是不是觉得我这种人真的很可恶,也没什么值得让人留恋的地方了。”
“如果你能这么觉得,简直再好不过,不过我也得告诉你,就算我对你的所作所为在你看来是那么地可恶,那这也和我现在做的事本身没有一点冲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