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保护,当他变成现在这样,他的内心所承受的那些东西,和白发男人现在所承受的,对于二者来说,才是另一种快活活相互逼死他们一整颗心的折磨了。
而在对方手上动作越来越过分强占的支配下,那汗津津唯有一种非人欲/望支配的脸上,因为蒙着一块红布,那本来视力就不好的魔佛太子却也根本看不清落入他手中的白发男人脸上现在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表情。
他们也许都在疼。或许已经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更因为这一生仿佛只能伤害和被伤害而从那身受折磨的年轻太子内心深处发来一句句呓语——
【‘杀我。’】
【‘为什么,不杀我。’】
【‘杀了我。’】
【‘让我,停下,快阻止我,让我,现在就停下来。’】
这样的话,既是在逼他自己一定要挣脱大日如来法相反客为主,也是在逼眼前这个人做个了断。
哪怕是痛骂,哪怕是厮打,可此时此刻,要‘驯服’一个魔佛太子或许已经不可能了。
而感知着这对二人来说几乎可以说生不如死的一夜,那个就像在世上,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笼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那今晚到现在为止态度都一直很不明确的白发男人却也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