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都是软的,叶染被他压的呲牙咧嘴。
楼梯不够三个人并行,助手干脆把柯以勋背上楼去。
她从洗手间里打了一盆烫烫的水出来时,助手已经走了。
柯以勋还是安静地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晕了。
叶染突然害怕起来,她爸爸酒量不行,很少喝酒,她没碰见过这种情况啊!她匆匆忙忙地放下水盆,爬上床伸手在他鼻子底下探探,还好,还有气,她放下心来。
他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头发潮湿凌乱,没了平常的威严,倒现出几分放任的不羁。
叶染下床拧干了毛巾帮他擦脸,他似乎感觉很舒服,胡乱地扯了扯领带,却没扯开。
叶染摇头叹气,他的西装皱成腌菜,还被汗浸透,肯定难受死了,可帮他脱衣服太困难了,他虽然瘦,这么软瘫瘫的,也有个百十来斤啊。
“喝!喝死你算了!”她忍不住抱怨,真没想到这只老狐狸也有被灌成这副德行的时候。
“喂!柯以勋,我知道你还活着,配合我一下,我帮你脱衣服!你……你可不许吐啊!”她扒着他的耳朵大声喊。
柯以勋只是烦躁地皱了下眉,再无反应。
叶染在床上跳起身,站着俯视瘫在脚